2018,体育人无问西东
三年前的春节,生态圈第一次更新,三年间,体育产业有朱楼,有流星,有温暖的风,也有残忍的冬,腾蛇乘雾,白云苍狗,关于那个春天的记忆早已模糊。与大家分享我们三年间的小故事,祝所有体育人2018年只问盛放,只问初心,只问敢勇,无问西东。
专栏作者 | 骆 达
火与烟
2015年3月,在创业公司、体育总局和乐视体育这道选择题面前,我选择了最末。两个月后,这家公司拿到8亿融资,开始一段不断刷新认知的旅途。
那时,郭阳、陈点点和我已经在做生态圈这个账号,郭阳留美攻读体育管理硕士,陈点点则在英国工作,由于时差的缘故,我们每天各抽几个小时创作,三支笔24小时连耕不辍,保证日更。
进入乐视体育,我的面试官是品牌市场部的总监杨光,陆续认识了石岩、陆瑶和很多后来的好朋友,这些人早先故事不同,后来去向也各异,却给当时的我留下了相似的印象,其中也包括我现在的合伙人萧深。
2015年10月,与萧深的结识源于一次专访,他是横跨四项的体育专家、解说,我是初出茅庐的商业媒体新人,那场深夜对谈的焦点集中在一个经典问题上:拿到版权后,体育公司究竟应该怎么办?
萧深对这些问题非常执着,实际上,执着、热爱、对工作的投入,往往来自对体育本身的好奇与热爱,它们广泛存在于当时的乐视体育团队里。三年后,无限的热情,无限的热爱,无限的梦想,变成了酒杯碰碎的无限叹息,乐视体育留给行业的教训太深刻、惨痛,但这家公司前期风驰电掣的发展,并不能忘却这些。
我希望有人记住这段旅途,这些“无限”。在乐视体育一年多,每个人心里都燃烧着一团火,而路过的人只看见了烟。
2016之春
2016年春天发生了很多事。
“小伙子,小雷的办公室怎么走?”,一日料峭春风,周末仍在赶采访的郭阳经过乐视体育,顺道给一位面容坚毅、步履如风的白发长者指了指路。
翌日,“央五教父”马国力加盟乐视体育。
1个月后,感谢杨光的支持,顺利约上时任乐视体育CEO雷振剑的专访,拿到了80亿中超版权、乐视体育B轮融资两块沉甸甸的独家新闻,颤抖着搞定了首发。
2月27日,我和郭阳在朝阳门见了懒熊创始人韩牧与黎双富,那时他们的团队已经不小,再早几个月,又在上海汇丰高尔夫论坛偶遇体育bank的安福秀,她努力用蹩脚的英文向一位外宾介绍公司的情形让我印象深刻。
“看吧少年,在我们面前,是一整个世界。”——回想起来,那时的雷、韩与黎,马老师,安福秀,他们闪着一团火,烧起来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却真好看。
我们的第一间办公室,工体,30㎡
与大多数自媒体创业不同,生态圈并非带业入行,更多的是带艺、带时间,商业文稿的写作难度很大,即使是体育商业专业出身的我们,也只能用时间来换一切,时间等于粉丝、资金,等于拥有自己的办公场地,等于赢得尊重……
从那个春天往后,我们渐渐更像一家媒体——粉丝增多,名字出现在各大公司的新闻邀约名单上,要求的采访得到回应,等等。
夏天来临之前,陈点点专程从英国赶回,一个深夜,我们立志要把生态圈做成有趣、深度,有新知的体育商业媒体。
没有任何犹豫,也没有任何投资,4月18日,我和郭阳在乐视体育80亿融资的下一周,离开了这家公司,开始创业。
你的体育,产业了吗?
创业路维艰,没有融资的我们不得不开源节流,找到自造血的商业模式,在2016年春末夏初,体育产业最好的日子里,我们却并不觉得温暖。
夏天夏天悄悄过去,留下鸟巢德比。
从那以后,乐视体育遭遇冰山。而我则像每一个CEO一样,为公司找人、找钱、定方向,其中最重要的是破冰——融资。今朝昔比,当时愿意拿钱给我们的机构和个人不少,但由于经验不足,将将在次年3月才完成融资,生死一线间。
同期,体育产业环境骤变,冰河期来了,早先频频传捷的大公司和独角兽们因为难以盈利而变得低调,有现金流的体育培训穿上红舞鞋,当它也精疲力尽,则是一年以后的事了。
冰河之下,再无风口,体育产业,从来不可传檄而定。
从那时开始,更多人意识到体育是一门生意。2016年底,“不看面子看银子,体育产业不赚钱是不道德的”,王健林在财新论坛的一番话被我们前方记者发了资讯,当天刷爆了生态圈的网站服务器,也给2017年的体育产业定了个调调。
我也开始思考,既然我们习惯把体育和产业两个词连起来念,那么为什么体育人热爱争论前者,却很少讨论什么是产业?以及如何把体育做成一个产业?
2017年的夏天,与篮球人马鸣吃饭,“什么是产业?产业等于产品 + 业态”,他激动地说。我顺着思考下去,在体育产业里,组合产品的能力是体育,为产品提供销售和服务形态的能力是产业,后者恰恰是体育人最缺乏的。
我们要铭记2017年的体育产业之冬,因为从那时开始,无论大公司、创业者还是从业者,都开始直面这三个问题:你的产品(技能)是什么?它解决了什么需求?如何实现销售?
总之,你的体育,产业了吗?
走过冰河,无问西东
北京走过2017年的冬天,却终究没有等来一场雪,体育产业的冰河期也不会自己消失,历史车轮前进的每一小步,时间只是指引了方向,而活在时间里、有血肉、有冷暖情仇的人们,真实地推着它向前。
笨重的恐龙走不过冰河期,体育人要做适应力强的哺乳动物,灵活而精锐,有尊严地挣钱活下去。
2018年,我给自己和生态圈都定了个目标,做体育产业的哺乳动物,生存、经营是根本,把体育的故事和资源变成钱,是体育人拥抱产业的真正尊严。
走过冰河是残酷的,到了第三年,许多当初同行的公司离开舞台,再会的朋友总要互道坚持不易。
2017年11月,我再次见到雷振剑,三个月后,看到他向董事会递交辞呈的消息,脑海里激荡着一年多前的历历往事,腾蛇乘雾,白云苍狗,在时间的河流面前,三年太渺小,甚至三十年,也只够岁月为我们埋下一些彩蛋,但如果把这段时间放在每个真实的个体上,又显得无比真实、恍惚。
对生态圈来说,故事刚刚开始,我们团队仍然要用全部的精力去回答2017年体育产业之冬留下的三个问题。
写下这篇文章的时间,恰好是我们更新三年的纪念日。新年时刻,我想起《无问西东》里的旁白,如果当初便知道要面对的人生和结局,我们是否还有勇气前来?
对“眼里闪着火”的体育人来说,在看清这个世界的支离破碎以后,我们该以怎样的方式诠释对体育的热爱?
我也明白,只有前行,答案才会变得清晰,没有孤独的奋斗,也没有无谓的成败,在历史的长河里,要勇敢地做一朵浪花。2018,愿体育人只问盛放,只问初心,只问敢勇,无问西东。
骆达,体育产业生态圈创始人,历史控,体育商业守望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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